罗伯特议事规则-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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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報2_24_25川普對永恆官僚機構的清剿

各位观众大家好,今天是2025年2月24日星期一,欢迎来到每日读报节目: 川普解决俄乌冲突;马斯克抨击深层政府;阿根廷总统米莱发表讲话揭露深层政府。
美国主导的结束乌克兰战争的谈判正在多方参与下紧锣密鼓地进行。 川普总统不久前派财政部长贝森特访问乌克兰,贝森特在英国的金融时报发表文章,解释了美国与乌克兰之间有关矿产的经济协议,并且透露说这是泽连斯基总统本人在2023年亲自向川普提出的建议。贝森特周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他估计乌克兰很快就会签署这项协议, 关于川普总统向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提出的经济伙伴关系已有大量报道,但其中许多内容被误解甚至完全错误。因此我欢迎这个机会来邓青这一伙伴关系如何惠及我们两国? 如果没有美国及其人民的支持,乌克兰当前的处境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岌岌可危,正是美国的支持使乌克兰人民得以进行一场历史性的英勇防御,并因此我们如今已接近为乌克兰达成一项和平协议,同时恢复欧洲的稳定。据报道,泽连斯基在2023年9月访问川普大厦时,提出向美国提供乌克兰稀土元素和关键矿产的权益。换句话说,正是乌克兰总统本人首先向川普总统提出了这一未来的经济伙伴关系,以使两国共同受益。 我们知道在和平时期,乌克兰的经济前景可以比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繁荣,而与美国人的合作将确保这一繁荣。泽连斯基总统认识到了这一点,川普总统同样如此,基于这些事实,我在就任财政部长后,首次国际访问便前往基辅带去了一个提案,以表明我们对一个自由安全的乌克兰的长期承诺,该协议旨在推动乌克兰经济的高速增长,这一伙伴关系不仅支持美国对乌克兰人民的持续承诺,同时也为乌克兰经济的强劲重建奠定基础。 尽管资产价格可能会波动,但自该消息公布以来,乌克兰债务价格持续上涨,这表明乌克兰的债权人和金融市场认可这一经济伙伴关系所带来的好处。乌克兰人民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韧性,他们理应享受自己英勇奋斗所赢得的自由,带来的利益。乌克兰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其他国家资产,这些资源可以推动战后的经济增长,但前提是乌克兰政府和人民能够获得充足的资本专业知识以及适当的激励措施。根据我们的伙伴关系条款,乌克兰政府从自然资源基础设施及其他资产中获得的收入将被分配至一个基金,专注于乌克兰的长期重建和发展,而美国将在这些未来投资中拥有经济及治理权,这种结构和关系将引入高标准的透明度,问责机制,公司治理和法律框架,以吸引强劲的私人投资推动乌克兰战后的经济增长。 美国的参与将杜绝腐败和内幕交易。 在基辅访问期间,我会见了许多在乌克兰耕耘多年的美国企业,我也与更多愿意在乌克兰实现公正和持久和平的企业进行了交流。这一伙伴关系的条款将动员美国的人才资本和高标准治理,以加速乌克兰的复苏,并向俄罗斯发出明确信号。美国将在长期内致力于一个自由繁荣的乌克兰,美国是这一关系的可靠长期伙伴,未来收入来源的收益将被再投资于关键领域,以进一步释放乌克兰的经济潜力。该协议的条款还将确保那些未曾为乌克兰主权防卫提供支持的国家,无法从其重建或投资中获利。美国一直擅长找到最佳方式支持其伙伴。 1942年美国与英国达成协议,在加勒比地区的军事基地权换取驱逐舰,以促进双方互利的经济关系并改善全球经济关系。这一前瞻性举措奠定了未来80年空前经济增长的金融基础。 同样川普总统的创新方法代表了一种新型的国际合作模式,同时我们必须明确这项协议不是什么,美国不会接管乌克兰的物理资产,也不会让乌克兰背负更多债务,这种经济压力虽然被其他全球行为体广泛采用,但既不符合美国利益,也不符合乌克兰利益。为了创造长期价值,美国必须与乌克兰人民并肩投资,以确保双方都能获得最大的收益。乌克兰的近邻波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通过稳健的经济政策和多元化经济,波兰已成为美国有吸引力的贸易和投资伙伴。自1992年以来,波兰的实际GDP增长了3倍以上,人均收入增长了7倍以上。 波兰通过结构改革,基础设施投资,吸引外国投资以及培养高技能劳动力所取得的成功,为乌克兰提供了清晰的经济发展蓝图。 乌克兰的战略地理位置,勤劳的人民和丰富的自然资源,为其人民的经济抱负奠定了坚实基础。川普总统提出的伙伴关系使美国人民的利益与乌克兰人民的利益保持一致。总统认识到国家安全与经济安全息息相关,而战后的乌克兰越成功越安全,乌克兰人民和美国人民的受益就越大,这一经济伙伴关系将为持久和平奠定基础,并向美国人民、乌克兰人民以及俄罗斯政府明确传达乌克兰的未来主权与成功对美国至关重要。 泽连斯基总统在社交媒体上透露,乌克兰与美国的团队正在推进双方的协议,另外他每天都与多位欧洲领导人通话,探讨乌克兰与欧洲的未来。
亲爱的乌克兰男女同胞,我简单汇报一下关于今天的战局,我们的军队正在坚守阵地,统帅部正在关注关键战线,我们仍然稳固防守,目前我们正与欧洲乃至全球领导人进行大量协调。今天我与波兰总统安杰伊杜达进行了交谈,我们坚信乌克兰和波兰的独立密不可分,乌克兰的主权越强大,波兰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20世纪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我感谢波兰的支持,今天我还与克罗地亚总理进行了会谈,并向安德烈表示感谢。我们在防务合作和安全事务上有着紧密的合作,并就未来的步骤和事件交换了意见。同时我也与捷克总统进行了交谈,我们高度评价杰克坚定的立场,我们讨论了欧洲局势以及一切旨在推动和平的努力,我对此深表感谢。 今天我还与瑞典首相进行了交流,瑞典所在的地区当前正面临持续的混合威胁,波罗的海发生了许多令人不安的事件,所有这些都表明我们需要更多的团结,更多的协调,更多的合作。此外,我与卢森堡首相就欧洲的和平与安全保障问题进行了富有实质性的讨论,主要结论是欧洲必须并且可以做得更多,以确保真正实现和平。在这一方面,我们与欧洲伙伴有清晰的计划,基于这些方案,我们可以推进欧洲战略,并确保与美国保持同步。 今天我还与斯洛文尼亚总理进行了很好的交流,至关重要的是世界和欧洲大陆上的每个国家的声音都应该被听到。我感谢斯洛文尼亚对乌克兰防御的支持,以及对共同欧洲事务的贡献。 今天我还与爱尔兰总理进行了交谈,我们探讨了乌克兰在欧洲的合作以及当前外交政策的关键立场,爱尔兰对乌克兰人民和我们的防御表示了极大的温暖与支持,我们对此深表感激。 在过去几年中,西方媒体上充满了乌克兰在战场上如何胜利的消息。 美国中央情报局前俄罗斯部门的负责人乔治比比在compact杂志上发表分析文章,指出乌克兰的宣传战正在破灭, 在东欧血腥的战场上,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正在激烈交战的同时,一场平行的战争也早已在媒体领域展开,信息战士的军团一直在争夺塑造西方公众对这场冲突的认知,在这场信息战争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大多数西方政府及主要媒体机构,他们得到了与乌克兰政府合作的强大公关公司的支持。 这一阵营坚持认为,乌克兰战争应被理解为二战时期纳粹德国侵略战争的现代版本,而普京则扮演着类似希特勒的角色,一个企图攫取土地,主宰欧洲的复仇独裁者。他们认为除非通过坚定的军事力量加以阻止,否则普京的军队将从乌克兰进军波罗的海国家,波兰乃至更远的地方。 与这一主流阵营相对立的是一群松散的现实主义专家和反建制的怀疑者。他们认为这场战争的起源更类似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尽管他们在不同程度上承认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父权式态度在莫斯科的动机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他们认为这场入侵本质上是国际关系理论中所谓的安全困境导致的结果。北约为增强成员国及候选国的安全所采取的措施,被莫斯科视为威胁,而俄罗斯为阻止这些举措所采取的激进行动,则反过来威胁了西方,最终形成了一种不断升级的行动反应螺旋,且缺乏外交努力来加以遏制。 然而这一争论主要发生在主流媒体之外,在主流媒体内部,信息战争早已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主岛阵营坚称,新闻报道必须将俄罗斯的入侵描述为无端挑衅,并拒绝任何将其与北约扩张联系起来的说法。任何认为战争起源更加复杂的人,都会被贴上克里姆林宫辩护者的标签,乌克兰方面的挫折被淡化,而俄罗斯的弱点则被大肆渲染,以维持或增加西方的军事和经济援助。这种叙事有效地排除了俄罗斯与西方之间通过妥协来结束战争的可能性,认为任何妥协都是绥靖,是一种只会招致进一步俄国侵略的软弱表现。在这种逻辑下,战争只能通过乌克兰战场上的胜利,或俄罗斯在谈判桌上的彻底屈服来结束,绝不能让俄罗斯产生任何通过侵略获益的错觉。 然后,唐纳德川普登场了,作为总统候选人,川普与主流信息阵营公开交锋,坚称冲突应通过妥协解决,并指出俄罗斯在反对乌克兰加入北约问题上,至少有一些合理的利益关切。他指出,这场战争实际上对乌克兰来说进展并不顺利,乌克兰在2023年被寄予厚望的反攻,以灾难性的失败告终,其兵力储备也在不断枯竭,他指责媒体在报道战争损失和西方援助方面使用假数据,并警告战争升级至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风险是真实存在的,这些言论引起了选民的关注。作为总统,川普未能兑现他竞选时所承诺的24小时内结束战争的承诺,但他迅速启动了与俄罗斯官员的直接对话,并向乌克兰及欧洲盟友发出了明确信号,他们无权否决美国推动和平协议的努力。 俄罗斯官员没有拒绝谈判,尽管普京是否真正愿意妥协,仍有待观察。 上周美国国防部长皮特海格塞斯打破了北约过去15年的官方政策,对盟国表示,乌克兰的北约成员国资格不可能成为和平协议的一部分,这一表态与乌克兰战争核心争议点的现实情况相一致,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美国副总统万斯延续了海格塞斯的强硬表态,直接向欧洲的信息战士们发起挑战。他警告说欧洲要想变得强大,跨大西洋关系要想健康发展,不仅需要增加国防支出,增强军工产业,还必须尊重言论自由,践行西方长期以来所推崇的民主理念,倾听公众的不同声音,而不是将异见者污名化为极端主义者或错误信息的传播者。 许多欧洲持不同意见的声音一直在呼吁通过谈判解决乌克兰战争,而万斯及其他川普政府官员对此显然心知肚明,那些坚持将乌克兰战争比作二战的人,对此表现出极大的震惊。欧洲媒体纷纷警告称,川普对乌克兰的背叛助长了普京,并使北约盟友陷入困境。欧盟外交政策负责人卡亚卡拉斯声称,这就是绥靖政策,而它从未奏效,乌克兰人会继续抵抗,我们也会继续支持他们。法国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甚至在巴黎紧急召集欧洲领导人会议,讨论如何应对川普的新政策,他将此形容为对欧洲的电击震荡。 然而在被迫认真衡量与俄罗斯妥协的现实选项后,欧洲领导人在巴黎会议上却拿不出任何可行的替代方案。英国首相基尔斯塔默此前曾呼吁派遣英国军队前往乌克兰,以推动欧洲的和平执法行动,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一举动需要美国提供安全保障,而川普政府已明确拒绝提供这种保障。波兰总理唐纳德图斯克则直接排除了派遣波兰军队的可能性,而德国总理奥拉夫舒尔茨甚至表示,现在讨论欧洲维和行动还为时过早。 尽管西方的信息操控者在媒体话语塑造方面技艺娴熟,但他们几乎无法改变乌克兰所面临的残酷现实,在乌克兰对美国援助的高度依赖,而美国已明确要求和平谈判的情况下,加之欧洲无法提供可行的替代方案,基辅几乎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即将到来的妥协,并与川普政府合作,争取达成一个尽可能有利的协议,以维护乌克兰的独立并为未来加入欧盟铺平道路。所有这些迹象表明,乌克兰战争正在进入终局,未来几周或几个月内,谈判人员将围绕艰难的选择展开较量,但更广泛的信息战远未结束。 正如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后,西方媒体广泛使用无端挑衅一词一样,未来西方观众可能会越来越多地在新闻报道中听到绥靖和背叛这两个词,然而这场宣传战并不会阻止乌克兰战争的结束,但对于西方的信息操控者而言,他们的真正目标更大,设法阻挠川普推动美国外交政策的整体转向。 美国的国防部门面临重大改革,川普总统21日宣布解除总参谋长查尔斯布朗上将的职务,并提名空军中将丹凯恩接任国防部长皮特海格塞斯,同时解除了海军作战部长丽莎弗兰切蒂上将和空军副参谋长詹姆斯斯莱夫上将的职务。媒体报道还有一系列军队高级将领将遭到解雇。政府效率部负责人马斯克提出,联邦雇员今后要定期汇报工作。马斯克还在社交媒体上说,大批联邦雇员只做很少,甚至完全不工作。华盛顿观察报的政治记者拜伦约克撰文分析了联邦雇员的党派倾向,他指出在2024年的大选中,首都的选票超过90%投给了哈里斯。 在福克斯新闻的肖恩汉尼提采访美国总统唐纳德川普和政府效率部主管埃隆马斯克时,有一个瞬间让马斯克似乎第一次意识到曾经被称为永恒的官僚机构,而现在有时被称为深层政府的存在。联邦官僚机构庞大无比,并且对总统和内阁抱有不可动摇的反对态度。马斯克说,看看华盛顿特区的投票情况,92%支持卡马拉,我经常想到这个数字,这基本上意味着所有人都支持他。所以如果总统的意愿没有得到执行,而总统代表的是人民的意愿,那就意味着人民的意愿没有被执行。这意味着我们不是生活在民主国家,而是生活在一个官僚国家。 马斯克在华盛顿特区的投票数据上出现了一个小错误。的确在2020年总统选举中,乔拜登作为候选人,华盛顿特区92.1%的选民投票,支持拜登和前副总统卡马拉哈里斯,而川普仅获得5.4%的选票。2024年当哈里斯成为总统候选人时,90.3%的选民投票支持他,而川普获得了6.5%的支持率。因此马斯克在2024年的数据上有几个百分点的误差,但重点很明确,作为联邦政府所在地,华盛顿特区是一个单一政党的辖区,在过去20年里,总统选举的民主党支持率始终超过90%,然而永恒的官僚机构并不仅仅局限于华盛顿特区,还分布在周边几个县。 马里兰州的蒙哥马利县有75%的选民支持哈里斯,而马里兰州的乔治王子县有86%支持哈里斯,在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大市和阿灵顿县都以77%的选票支持哈里斯,而菲尔法克斯县的支持率为66%,因此深层政府的核心地带几乎完全倾向于民主党,好不奇怪? 在2024年总统选举中,向候选人捐款的联邦雇员大多数支持哈里斯。据政府行政杂志报道,联邦雇员在2024年的竞选中捐款至少420万美元,其中近84%流向了哈里斯。具体来看政府行政报道,川普所收到的捐款中超过61%来自两个内阁机构国防部和国土安全部,其余的行政部门资金几乎全部流向哈里斯。政府行政指出,在所有机构中教育部的捐款最为悬殊,根据联邦选举委员会的记录,教育部员工向哈里斯捐款超过2.5万美元,而没有向川普捐出一分钱。 其次是环境保护署99%的捐款支持哈里斯能源部委97%,商务部为96%,国务院为94%。当涉及联邦政府雇员时,政治捐款几乎完全单向流动,联邦雇员的工会化程度也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这是另一个民主党倾向的标志。 在过去几十年里,私营部门的工会几乎消失殆尽,而公共部门的工会则不断壮大。目前30%的联邦雇员是工会成员或受工会合同保护。 美国政府雇员联合会是联邦政府最大的雇员,工会,该工会上周报告称,随着川普的上台,政府雇员成群结队的加入工会,其缴纳会费的会员人数已增长到32.1万。该工会声称除了正式会员外,他还代表着全国80万联邦雇员,政府雇员、工会当然也会向政治候选人捐款,就像联邦雇员的个人捐款一样,这些资金也几乎只流向一个政党。据open secrets网站的数据,2024年美国政府雇员联合会及其各个分支机构向候选人捐款2,645,208美元,其中几乎全部捐给了民主党。 共和党削减政府规模的努力往往集中在华盛顿特区地区,然而联邦雇员遍布全国,事实上大约80%的联邦雇员都在特区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以外的地方。公共服务合作组织指出,联邦雇员最多的地区是华盛顿特区,7.3%,弗吉尼亚州6.6%,加利福尼亚州6.5%,马里兰州6.4%,德克萨斯州5.7%和佛罗里达州4.2%。除了军队最大的联邦雇员机构是退伍军人事务部,其次是国土安全部,国防部的文职人员,司法部、财政部等。最大的职业类别包括医疗医院、牙科和公共卫生。 其次是行政文书和办公室服务。到目前为止,政府效率部主要集中在一些荒谬的开支上,比如资助秘鲁的lgbtq漫画书,这类开支没有人能为其辩护,显然应该被砍掉。然而联邦官僚机构规模庞大,涉及范围广泛,浪费现象无处不在,包括一些选民需要想要并支持的政府项目,因此这些也需要被仔细审查,这是必要的工作。但毫无疑问这也激怒了官僚机构,一个不仅常设性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政治化的机构,其领导层宁愿为不可辩护的支出辩护,也不愿承认联邦财政需要改革,以此来抵制川普和马斯克的改革计划。 当然总统和政府效率部需要谨慎系统地推进改革,但他们也必须坚定坚持下去。常设官僚机构已经让自己变得难以渗透和改变,因为他极力抗拒任何变革。 最近一群前奥巴马政府官员在拯救美国播客节目上谈到了政府改革的困难,前奥巴马政府演讲撰稿人乔恩法夫罗说,我们都知道政府运作缓慢,我们都知道政府可能低效,我们都知道官僚机构可能臃肿,我们都曾在白宫工作过,我们曾试图重组政府,我们曾试图提高效率,这真的很难做到。 另一位前奥巴马政府演讲撰稿人乔恩洛维特提到川普和马斯克的做法是说,老实说有些事情真的让人恼火,因为这其实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可以这么做,现在总统和政府效率部有机会在前人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他们需要聪明,需要理性,但最重要的是他们需要坚持下去。
川普志同道合的好友阿根廷总统米莱,上周到美国参加了保守派行动大会,并作了讲话,专门谈到了大政府如何剥夺人民的问题。下面是他这次讲话的配音。 视频。
大家好,我非常高兴能够再次来到美国,今天能在各位面前讲话,是我的荣幸。感谢在场的各位,特别要感谢cpac他一直对我给予特别的关注,谢谢你,matt,谢谢你。 Mercy就在一个月前,我在达沃斯论坛上说过,我认为我们正处于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历史是由不同的阶段或时期构成的,在某些时刻理念的精神会通过一个人或一群人具体化,有时它们彼此相邻,有时相隔千里,但之间却有一条看不见的联系。如果能观察到这种联系,我推测它可能会与我们在大脑神经网络中所看到的图像非常相似。 今天我们正处于这样的一个历史时刻,历史正在改变其发展方向,我们正在时时目睹世界命运的分叉,一个新的道路正在出现,这条道路不同于精英阶层和各国政治建制派原本为我们规划的方向。就像在20世纪30年代,人们已经能够预见自由的火焰正在熄灭,人类即将迎来新的奴役时代一样。今天我们终于可以说全能政府的时代已经结束,我们正见证着国家对个人权利的长期侵蚀走向终结。 我所指的当然是集体主义模式的崩溃,以及一个新自由时代的黎明。我们为这一刻做了充分准备,我真心相信我们正在为人类的未来展开一场至关重要的斗争。但正如我常说的,只有当诊断是正确的,我们才能有效行动。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以及面对的挑战,这样才能知道如何到达我们想去的地方。 在世界各地西方社会正面临同样的问题和同样的敌人,一个日益榨取公民资源的政治阶层,他们通过税收攫取越来越多的财富,以推行一个无限扩张的国家模式,这是一个自诩为上帝的政治阶层,企图管控人民生活的每一个方面,完全契合墨索里尼法西斯主义的格言。国家之内一切皆由国家之外,一无所有,反对国家毫无可能。 我们称这一政治阶层为国家党,这是一个庞大的政治阶层,它的成员尽管在表面上有所不同,但在根本上都认同国家扩张的理念。这些人或因经济利益或因意识形态信仰,甚至因某种天真的理想主义而为国家的利益服务。其中包括传统媒体即所谓的寡头媒体,工会寡头依赖政府保护的企业家,未经过选举,因此也不对公众负责的常任官僚,那些所谓的非政府组织,他们实际是在为政客们充当打手,还有学术机构,他们为国家扩张提供理论依据,以及各类超国家机构这一切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全球集体主义教派的一部分。 当然这也包括所有传统政党,不论其政治色彩如何,他们都坚持一个基本信条,政府越大越好。 例如在阿根廷,我们有50种社会主义变体组成的政治体系,在美国,过去人们一直抱有两党制的幻想,即民主党主导议程,而共和党则无力抵抗,直到川普总统的出现,有趣的是川普总统和我一样,都是局外人,因为我们所面临的挑战不适合那些一生,都依赖于政治体系的传统政客。这场斗争需要的是那些不受体制束缚,不欠任何人情,不被体制腐化,并且明白变革远比权力本身更重要的人。 在我们的两国政治建制派中一直存在这样一种心态,他们或明或暗地认为,国家的扩张等同于民主的进步,每一次政府的扩张都是社会正义的一种实现,都是对自由所带来的假想不公的补偿。他们认为国家的角色就是引导我们走向一个平等主义的乌托邦,并通过不断制造所谓的新权力来实现这一目标。 而这些新权力的代价当然是由纳税人承担的,这种体系的核心正是政客本身,他们是这一无限扩张的国家模式的最大受益者。这些人以强制手段依赖他人的劳动为生,并将这种寄生模式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他们掌握的权力和特权足以让历史上的任何君主都艳羡不已。无论他们在电视上如何争吵,无论他们的党派如何不同,他们都在为同一个神效忠,这个神是邪恶的,他在现实中的体现正是霍布斯所描述的利维坦。 因此尽管各国有其自身的特殊情况,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使命,那就是剥夺国家政党的权利,并将其归还给社会。正如阿尔伯特诺克在我们的敌人国家一书中所描述的,社会权力逐渐被剥夺,并通过武力转移到了国家手中,我们的目标正是逆转这一过程,增强公民的权利,削弱国家的权力。 当然这并不是通过更好的管理现有国家机构,或者仅仅合理分配其资源就能实现的。唯一合理的路径是尽可能缩小国家的规模,减少国家的规模本身就是一种正义的体现。因为国家的每一笔支出都意味着对那税人的掠夺。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唯一可以接受的国家是最小化的国家,以便让公民重新获得属于他们的权利。因此我们的三项基本权利也就是生命权、自由权和私人财产权,所有与保障这些权利无直接关联的职能都必须归还其原本的归属及自愿结社的个人,而不应受到国家的干预。 之所以必须如此,是因为与经济不同,权力是一场0和游戏,国家掌握的每一分权力必然意味着社会无法同时拥有这部分权利,因此我们不相信妥协或中间立场,我们深知半途而废只会让国家死灰复燃,国家如同癌症的转移扩散只会不断扩张,必须被迫主动退缩,试图在国家职能上寻求中庸之道是无效的,一切超出其基本职能的部分都必须彻底剥离,否则迟早国家会重新夺回本不属于他的权利。 我们清楚,这并不是一项容易的任务。 现代国家拥有大量手段,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手段愈发精密,我们并不是在谈论那些显而易见的法西斯或共产主义国家,而是指那些更加隐蔽更加阴险的国家。他们通过宣传与文化渗透的手段,一步步侵蚀个人自由,至少情况过去是这样的,但如今他们越来越难以掩盖自身的集权本质。 例如在某些欧洲国家,公民仅仅因为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言论而被逮捕,更广泛而言,我们可以看到政府通过资助学术机构,推动那些为干预性公共政策辩护的研究,或者通过政府采购隐秘的资助媒体,甚至支持各种依赖纳税人资金运作的非政府组织,文化补贴被用来制造政府宣传。而在美国我们还看到ucid丑闻,数百万美元的纳税人资金被用于资助,从杂志电视台到选举欺诈,如巴西,甚至是带有歧视性意图的政府,如南非。 此外还有诸多荒谬的政策,如气候恐慌议程,性别意识形态的极端化,以及导致新官病毒产生的研究,归根结底这种全球化的操控机制,只不过是把富裕国家底层民众的财富转移给贫穷国家的精英阶层。简而言之,这是一个全球范围的舆论操控网络,以公民的税款为支撑,构建了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宣传机器。 或许这正是我们所见过的最大规模的政治丑闻,而与此同时,这些伪善者却指责他国干涉选举,显然他们的厚颜无耻与他们的集权野心一样巨大。 如果这种制度真的能够带来解决方案,那么他的支持者至少应该有一些实际成就可以证明其有效性,但他们没有,这一直是过去国家主义者的借口,他们声称只要国家能够合理管理资源,繁荣就会到来,因为私营部门无法有效利用这些资源,但问题是谁在管理公共部门,他们不也是普通人吗?然而我们已经亲眼见证国家权力的扩张往往会降低人民的生活质量。正因如此,耶克在其最后一本书中详细解释了这个现象,并称之为致命的自负,但这一切并非偶然,除了明显的无能之外,政治阶级从来就不致力于真正解决问题,毕竟一旦某个问题被解决,国家就没有理由继续插手这一领域了。 相反,政治阶级的目标是让问题持续存在,以便他们永远从中获利,因此他们不断制造新的问题,通过其宣传机器将其植入社会,然后再自诩为解决方案,而这种解决方案究竟是什么?它就是一系列法规的实施,而这些法规反而制造出更多问题,需要更多法规来解决。 在医学领域有一个术语叫医源性疾病,指的是病人在接受治疗过程中因医疗干预而受到的伤害。可以说国家主义政权的本质就是以一元性政治为国策,他就像一个医生靠着患者的持续恶化而发财,并且这种恶化是蓄意为之的。 在当今的国家模式下,国家先打断你的腿,然后高价卖给你拐杖,并强迫你感恩戴德,甚至如果你不表达感激,还会对你进行追捕,作为对比,一些记载显示,在传统中医体系中,家庭医生是按月领取固定报酬的,以确保家庭成员保持健康。传说中如果有人生病,医生的报酬就会被暂停,因此医生有动力高效迅速的治愈病人。试想如果国家也能以这样的方式运作,我们本可以避免多少苦难。 今天那些希望拆除荒谬体制的人被指控为反民主,但这完全是对语言的扭曲,而这种扭曲正是左派最擅长的伎俩。他们不认为民主是人民的统治,而是将民主定义为国家权力的无限扩张。只要是他们控制的扩张,就是民主,他们的逻辑是如果他们赢得选举,那就是民主,如果他们是少数派,那么多数派的胜利就成了独裁。 事实上,许多指责我们反民主的人根本没有经过选举,却在幕后操纵数10亿人的命运,他们不对任何人负责,也无法被民众投票罢免,但却高谈阔论民主。总而言之,他们说川普和我是民主的威胁,但实际上他们的意思是我们对他们构成了威胁,我们对国家政党构成了威胁,对那些靠国家无限扩张而生存的人构成了威胁,对那些希望让个人依赖于国家屈从于无休止监管的人构成了威胁。而他们深知我们是由各自国家的多数选民选出的,我们的使命明确就是剥夺他们非法攫取的权利。 今天我们的国家阿根廷和美国都需要经历第二次独立,第一次独立使我们摆脱了欧洲君主制的统治,而第二次独立将是我们摆脱国家政党的暴政,因此我们一直在努力识别它的本质,毕竟如果你不了解自己的敌人就无法与之抗争,而清晰的定义敌人是我们这场文化战斗的关键。现在我们已经识破了他的伪装,并在选举中战胜了他。我们正在拆解他的利维坦这个永久性的压迫工具,我们并没有什么秘密公式,只不过是了解人类历史,并明白什么行得通,什么行不通。 因此我想借此机会以谦逊的态度反思一下我们是如何推进这场斗争的,我们坚定不移正面迎战,不给妥协留余地,我们捍卫一套核心价值观,绝不会让步,就像他们在剥夺我们自由时也从未愿意妥协一样,他们强加给我们的枷锁,如今正在被我们无情的拆除,无需征得他们的同意,因此我们已经挥舞电锯削减那些我们认为是多余的,冗杂的,不必要的,甚至是有害的国家职能。而且今年我们将启动这一进程的第二阶段,我们称之为深度电锯行动,以进一步缩小国家,让财富回归人民,这笔财富本就不该被剥夺。 这一正义进程也有着政治上的连锁反应,也为国家政党历来依赖错误分配的公共开支和与政府的黑幕交易来维持自身运作。因此缩小国家规模就等于切断这些寄生于国家的利益集团的资金来源,而他们必然会顽抗到底,利用那税人的钱来阻止改革,让我们继续被束缚。 我们的做法与我们敬爱的朋友类似,那就是逐一审查各个部门保留有用和有效的机构,废除其余部分,因此他赠送给我们一把电锯,象征着这一斗争在我们看来任何无法证明自身薪资合理性的官僚都必须离开,许多官僚将不得不回到私营部门,通过市场提供商品和服务来谋生,就像他们多年来依靠的纳税人一样,我对那些自以为这一刻永远不会到来的政客们表示最深切的哀悼,他们将迎来一场震撼性的现实冲击。不过对他们而言,任何不幸中都蕴含着机会。 由于我们的去监管改革,私营部门的薪资将持续上涨,所以如果他们愿意认真工作,他们仍有机会成为社会进步的一部分。不过这次是在远离国家计生体系的情况下,正如我之前所说,这并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在美国那些反叛的官僚试图破坏政府效率部门的改革,他们利用各种官僚程序和法律手段来阻挠变革,在我们国家也是如此,这是一场我们必须每天面对的斗争,但这一切并未让我们感到意外,我们很清楚,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一变革,无论代价多么惨重,如果他们需要毁掉整个世界,来保住自己的特权,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而我们则会继续战斗。 然而如今的问题已经超出了国家内部衰败的范畴。长久以来,国家主义模式的失败不仅让我们的公民在物质和精神上日益贫困,同时也削弱了我们在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层面的整体实力,使我们在面对外部敌人时变得愈发脆弱,它让我们在道德上陷入软弱,使我们对自由的最强大敌人敞开了大门,对这些人绝不能让步,哪怕一厘米,因为一旦他们嗅到血腥,就会毫无怜悯地步步紧逼,这一点在2023年10月7日针对以色列的卑劣袭击中得到了印证,这场袭击导致1000多名无辜者丧生,251人被掳为人质。 本周以色列收到了维瓦斯一家人的遗体,他们被恐怖组织哈马斯劫持,其中包括一位母亲和他的两个孩子,一个4岁的男孩和1个只有9个月大的婴儿,这个冷血而残暴的政权,在最后的卑鄙行径中竟然当众展示他们的棺木,迎合着一群狂欢的人群,丝毫不顾最起码的尊重,这就是我们面对的现实,而我们绝不能失败。 因此那些信奉自由理念的国家必须团结一致,相互支持,我们必须建立一个自由国家联盟。正如我在其他场合所说,只有有组织的正义才能战胜有组织的邪恶。只有通过一个右翼的国际联盟,我们才能终结这股正在将西方推向黑暗深渊的政治阶层,并重振我们的力量,以抵抗那些企图奴役我们的专制势力。 因此我也要借此机会宣布,阿根廷希望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加入川普政府所倡导的贸易互惠协议的国家。 事实上如果不是受到南方共同市场的限制,阿根廷早已在推动一项与美国之间的自由贸易协议,使其成为一种互惠互利的合作,而不是让阿根廷的生产者或美国的生产者承担不公平的负担。只有那些真正希望建立自由世界的人携手合作,我们才能向前迈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摆脱全能国家的噩梦,继续发挥西方文明的真正优势,突破可能性的极限,信赖社会的创造力,而不是寄希望于官僚机构的无效抉择。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重回伟大的道路,向那些为自由世界和人类繁荣献身的先辈致敬。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重新找回自我,并重拾那些曾使我们伟大的价值观,愿上帝保佑阿根廷共和国,愿上帝保佑美利坚合众国,愿天上的力量与我们同在,自由万岁。  2025-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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