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议事规则-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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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伤害链角度反思移民问题

欧美各国需要学会区别对待伤害者和生产者,而且不仅要在外交领域这么做,也要在接纳移民、难民时这么做。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实践,大家都能看到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有能力从伤害链国家移居到产业链国家的那些人,多数是在伤害链国家居于上层地位,拥有更多资源的人,也就是伤害者! 在移民政策上不区别对待伤害者和生产者,等于向伤害者敞开大门。 而伤害者,习惯了输出伤害获得奖赏的人,是习惯了以在产业链国家被称为”犯罪”的行径谋生的人。对他们敞开大门,就等于对罪犯敞开大门,或者说至少是对习惯了犯罪逻辑,习惯了靠暴力,靠欺诈,靠贪污腐败背信弃义获利的人敞开大门。 对这样的人敞开大门,接纳这种移民,无疑会令产业链国家原本的契约精神被冲淡,本地守法公民习惯了的规则环境受到冲击。 对习惯了伤害链逻辑,在移民后也试图在新环境里“输出伤害获得奖赏”的人敞开大门,会让负责打击犯罪的警察部门承受巨大压力,会让公共福利部门承担过多的开支,会令纳税人的钱,生产者的钱,为应付这些试图在新环境里延续恶习恶行的伤害者被快速消耗。 因此,欧美各国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移民政策,区别对待伤害者和生产者。 因为虽然环境能驯化人改变人,新移民经过一段时间磨合有可能溶入新环境适应新规则,但以生产者为主体的社会“消化”伤害者的能力是有限的。 一旦以生产者为主体的社会被大量伤害者占领,文化风气就有可能颠倒,属于生产者的社会秩序就有可能被“按闹分配”取代,伤害链国家的贪腐陋习,人情关系网,就可能反渗透到产业链国家,尤其是,如果移民背后有“伟大蛆国”的操纵,通过办媒体、政治献金,通过政治操弄,情报盗窃,事态就会朝反向的颜色革命方向发展。 欧美列国需要意识到,近年遇到的许多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源,那就是他们没有区别对待伤害者和生产者,没有把奸淫掳掠的罪犯和诚实守信的合作者区分开来。 在国际政治领域,试图把流氓国家当成正常国家那样通过谈判、签约来达成合作,无异于缘木求鱼,正常国家按照合约支付的一切都会打水漂,并因此虚耗国力,浪费公帑,错失改变对手维护国安的历史时机。 在接纳移民时不区分伤害者和生产者,会让本国成为伤害链国家贪官污吏的避风港、安全区,把本国变成藏污纳垢之所,令本国治安秩序、政治秩序、经济秩序受到携带大量财富批量移入的罪犯们的影响和冲击。 在接收难民时不区分伤害者和生产者,就会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失去机会,让背后有“强大蛆国”的人拿着绿卡在大使馆组织下挥舞血旗。 在审查来自伤害链国家的移民申请时,欧美应当重视申请人的政治面貌和社会关系。前官员,前官员的各路亲戚,如果在移民时隐瞒了身份,如果财产来历并不清白,他们已经获得的身份就应当被取消。 在审查来自男权国家的移民申请和难民申请时,欧美应当对女性和低年龄儿童给予政策倾斜——要知道男权国家的男性本身就是伤害者,而且是习惯了以妇孺为侵害对象的伤害者,没有足够警力保护本地女性的国家,不应接受来自男权国家的男性移民和难民。产业链国家的生产者们给政府纳税,不是让政府拿这个钱去养外国罪犯的,各国对难民的庇护能力既非无限,就应针对性地给予最需要庇护的妇女儿童。 即使为了保障男性难民不因战火丧生而不得不接纳他们,也决不能在他们通过语言考试、法律常识考试、劳动技术训练前让他们带着一身伤害妇孺的恶习走入社会。在确认他们获得适应新环境的能力后才让他们走进社会,是对他们和对本国居民人身安全的负责。 需要人口的国家,在接纳移民时,如果能给妇女儿童更高的配额,尤其是在面对来自伤害链国家的申请者,来自男权国家的申请者时,刻意给予妇女儿童更多配额,就能极大的减轻社会为协助移民、消化移民付出的代价。 尤其是女性移民,如果敞开来接收女性移民、女性难民,那么最直接的受益者将是本土女性。因为几乎所有来自伤害链国家的女性都拥有较强的家务能力,无需训练或通过简单的训练,她们就可以从事较简单的家政、护理工作,把想要专注事业的本土女性从繁琐家务中解放出来,甚至让许多想生育但担心没人帮忙的本土女性解除后顾之忧,增强生育意愿。 其次,本土男性的择偶机会也将因此上升。过去,由于移民往往来自母国中较为大胆、具冒险精神的人群,在来自伤害链国家,来自男权文化的移民和难民中,男性,年轻力壮的男性比例更高。这对改善接纳移民的国家的婚育年龄人口性别比例并无好处。但如果有针对性的接纳女性移民尤其是难民,把在边境线上试图涌入的非法移民大军变成一支以女性为主体的队伍,事情就会完全两样。不但接收国会更容易“消化”她们,流出国也很可能因为担忧女性流失而积极主动的去建“边境墙”。 意识到伤害者与生产者之间的差别,并给予他们区别对待,是我们需要设立的新的政治正确。让不同的行为有不同的结果,让坚持不同的游戏规则成为区分文明阵营的标志,需要成为这个世界有新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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